“你说的不错,但我们也要确定了敌军人数后再上报!”
临危时刻,车胄颇有大将风度,只见他扶着关墙,静静的等待敌军到达。
就在车胄与军司马的谈话间,关外的敌军由远而近,在相距鸡鹿塞数十丈的地方停下。那股草原民族独有的彪悍之气随即扑面而来,让鸡鹿塞上的杨家军将士感到非常的压抑。
“人数太多了,只能数个大概,最少有二十万!”
在鲜卑骑军停下后,军司马就一直在数人数,正所谓骑军不过万,过万即铺天盖地,只看关外的鲜卑骑军,或千人一队,或万人一队,排列的整整齐齐。
“派黑旗传令兵火速赶往北大营报告张将军,鲜卑大军来犯,尚不知其统帅,但人数在二十万至二十五万之间。”
车胄神情严肃,朝一旁的军司马焦急的说道。
“诺!”
军司马随即领命而去。
“将士们,你们怕吗?”
车胄在华韶山军事学院上过几个月的速成班,故而对杨家军内一些惯用的激励士气的方法也是信手拈来。
“怕甚,只要他们敢攻,我们就敢杀!”
车胄麾下的将士多是奋威营的老兵,故而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,其余新兵在看到老兵们的表现后,深受渲染,其紧张的状态便渐渐稳定了下来。
“对,我们是杨家军,战必胜,击必破,御必挡!”
车胄高举手臂吼道。
“车校尉,你看,敌军驶来一骑。”
军司马随即伸手指着关外的鲜卑大军说道。
只见一名鲜卑骑士扛着一杆旗帜正朝关下而来。
“我乃鲜卑王和连大人使者,如今你我军力悬殊,我鲜卑大人怜悯,故而......”
那鲜卑使者来到关下便高声劝降,可他还未说完就被车胄一箭射死。
“哈哈......”
看着那名鲜卑使者被射死后,鸡鹿塞上的杨家军将士纷纷大笑,似乎是在嘲笑鲜卑人的自以为是。
“可恶!”
此番率军出征鸡鹿塞的鲜卑将领乃是北部鲜卑最大的部落,拓跋氏魁首的大儿子,拓跋原野。
拓跋原野身材高大,武艺不俗,有蛮熊之力,猎鹰之眸,只见他从马背上取下一张长弓,随即弯弓搭箭便朝车胄射来。
‘嗖!’
此时拓跋原野相距车胄三十余丈,如此距离若是搁在常人身上,此箭早已泄力,然拓跋原野射出的这一箭却犹如追星赶月一般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逼车胄面门而来,车胄惊慌之下连忙身子微微偏向一旁,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致命一击。
“好险,那鲜卑将领竟然如此了得,其箭法都快赶得上黄将军了。”
军司马见过黄忠射箭,此时只见他心有余悸的说道。
“传令下去,让兄弟们都小心点,鲜卑军中有神射手。”
车胄面流冷汗,连忙朝四周低声道。
“哼,算你运气好!”
关外的拓跋原野见车胄躲过了自己的一箭,他便放下长弓,恼怒的冷喝了一声,作为草原第一高手的他,其自尊心让他没有再射出第二支箭,若他此时接连射箭,搞不好车胄还真会着了他的道,毕竟车胄并不以武艺见长。
“传令下去,全军下马休息,修筑营盘,待攻城器械到达后,强攻鸡鹿塞!”
拓跋原野随即翻身下马,坐在草地上闭目养神,从其疲惫的面容来看,他们也是长途跋涉,急行军而来。
鸡鹿塞相距九原城五百余里,即便是快马加鞭也得跑上一天一夜。
今日子时,鸡鹿塞的军情才送到了张辽手上。
张辽看完后连忙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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