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八成是因为心疼自己给孙女备下的丰厚嫁妆。正在找陈平的茬呢!再也忍不住了,骂道:“你是说以我张负孙女婿的名头,也借不来万金聘礼吗?”张负一双眼睛,刀子一样环视周围,全城的富商大贾都被请来参加婚礼了。其中一个皮货商见张负拉下脸来,以为张负是怪大家借金子给陈平,急忙说道:“我们都接到大爷和三爷的通知不许借钱给陈平,这金子肯定不是我们借出去的!”此言一出,众人哗然,纷纷议论。这张家一边索要天价彩礼钱,一边利用权势不让人借钱给陈平,这唱的是哪一出啊?这个时候张负却明白了,一却都是两个儿子心疼自己给孙女备下的嫁妆,才在背后使坏,这四口箱子里八成不是真金子。转眼看陈平,陈平十分镇定自若,淡定得让人捉摸不透。“张家有今天的成就,都是老二在商海拼杀出来的,那时候,你们两兄弟只知道吃喝嫖赌、斗鸡走狗。可以惜老二英年早逝,现在给他的女儿留下一份嫁妆,你们两个心疼什么?无论这四口箱子口是不是真金子,陈平是若姜认定的夫婿,就是我张负的孙女婿。婚礼继续,开席!”张负大声喊道,今天无论如何,先办完喜事再计较。众宾客们议论纷纷,都在说张家兄弟做得太过份了!张老大和张老三急了!眼看计划要落空,自己还落下一个坏名声。急中生智,只要当众揭穿陈平的彩礼钱作假,他们就可以联合其他人反对,起码可以省下大部分嫁妆。便向几个士子们挤眼。这几个士子,平时最忌妒陈平的才华,陈平盗嫂的流言就是他们一年前编出来的。十几天前又收了张家兄弟的好处,又狠狠地在城里把陈平盗嫂的事宣扬一番。见张氏兄弟暗示自己,知道又有钱赚了,内心又眼红忌妒陈平。便站了出来高声说道:“谁会借钱给一个盗嫂的穷书生啊?我看这四口箱子里看着漂亮,里面装的肯定是石头吧!”此言一出,众人哗然,有人骂这个士子过分,更多的人则是乐于看笑话。“一个盗嫂的穷人,怎么可能拿出一万金聘礼?这箱子里如果是真金,我立刻下跪给陈平磕头,肯定是假的!”另外几个士子又添油加醋地嚷嚷起来。陈平这时就算再有修养,也气得脸色苍白,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。士子们见了,反而认为他是心虚了!齐声喊着要看聘礼。陈平强忍心中怒火,向张负行礼道:“孙婿多谢爷爷爱护,既然他们都认为聘礼有假,不如当众打开,让他们死心吧!”张负也是气得发抖,当众开箱炫耀聘礼、嫁妆也是富贵人家必须做的事,本来他有心为陈平挡住,见陈平似乎胸有成竹,便不再犹豫,吩咐道:“开箱,让大家见识一下万金聘礼!”几个张家晚辈麻利地将箱子上面的大红绸花摘了,解开绳索。还没有等打开,许多眼尖的商人已经看到箱子上“巴怀氏”记号。这可是天下第一大商号,已经料定此箱中必是真金无疑了。心中暗想:“陈平能得到巴怀清商社的支持,我们和他做对,岂不是找死?”四个箱子同时被打开,里面全部是黄灿灿的金饼,散发着刺眼的黄色光芒……黑山等人,坐在附近的酒馆里,听着丝绸店掌柜报告张府里的闹剧。“这些士子太不象话了!得让他们尝尝秦法流言罪的历害!”黑山狠狠地说道,又向几个手下交代一番,几个便随丝绸店掌柜去了!看完聘礼后,许多质疑的人都闭上嘴了。婚礼继续进行着。许多商人见陈平后面有巴怀氏的支持,纷纷改变一开始的态度,刻意的讨好陈平,生怕陈平记他们不借钱给他的仇。不知情的张家人也十分纳闷,为何商贾们为何有如此大的变化。下午,宴会结束了,客人逐渐散去。几个士子们因为没能让陈平当众出丑而郁闷。走出张府时,还借着酒劲在大骂陈平这个盗嫂的穷书生走了狗屎运!他们欺负陈平习惯了,根本不愿意看到陈平身家和才华都超过他们。几个离张府不远,立刻被十几个大汉按在地上。反扣着双手动弹不得。“你们是谁?竟然敢抓我,知道我爹是谁吗?”士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晕头转向,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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