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高声喊道。几个大汉不言语,押着四个士子来到县衙,任凭他们挣扎谩骂。这个时候,街上人来人往,许多人不知道怎么回事,纷纷跟来瞧热闹。“咚咚咚”领头的大汉敲响衙门口的鸣寃鼓。县丞在张府刚刚喝了几杯水酒,刚回到后堂,便听到有人敲鼓。急忙换上官服升堂问事。秦国要求官员是当天公务当天完成的!半夜升堂是家常便饭。县丞坐在堂上,书吏已经备好笔墨坐在一边,准备书录。衙役们将众人带进堂内。县丞见一群陌生壮汉押着四名士子,这四人他都认识,有一个还是同僚的儿子。县丞按流程先问众人的身份,查看了他们的验、传。越看越郁闷,这帮大汉爵位最低的也是大夫爵,领头的还是左庶长,比自己的爵位高出几级。县丞不敢怠慢,问道:“几位大人,不知道这几个书生士子犯了何事?”领头的正是董剑,他说道:“我们奉大将军令,巡视本县治安。陈平盗嫂一事,县三老已经详细调查确定为谣言。这四人不仅在陈平的喜宴上公开污蔑陈平盗嫂,还在大街上公开宣扬,被我们抓个正着,这个已经触犯了大秦的流言罪,请县丞大人明察。县丞头冒冷汗,几人在张府所说,自己也是亲耳所闻,流言罪是明摆着的事,况且送来的这些人,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。如果包庇的话,连自己都要折进去。当下决定先撇清自己,便大声喝道:“你们四人,在陈平的婚礼上公开以没影之流言毁谤陈平,本官和县令都是亲耳所闻,正想拿你们问罪,快从实招来,省得皮肉之苦。”四人没有办法,只好认罪。县丞让四人画了押,当场便判他们黥面游街示众,半年苦役。第二天早上,街上热闹非凡,陈平骑着高头大马,披红挂彩,身边是一辆装扮华丽的马车,新娘正幸福地坐在车内。鼓号手们吹吹打打,十辆大车装满丰厚的嫁妆,当街而过。四名士子,脸上被刺上“囚”字,带着脚镣和手镣,正被几名衙差押着,准备送到军中做苦役。他们望着面前擦身而过豪华的送亲队伍,心中奥悔不已。陈平的家中堆满了无数嫁妆。邻居们都来帮忙摆喜酒,商人们重新备了礼物到陈平家恭贺!黑山也带着众人来到陈平家。大门口的司仪一边登记宾客的身份和礼金,一边高声喊道:“巴郡巴适贺万钱!”众商人一听巴郡的巴适也来了,纷出来相迎。但是,司仪紧接着的喊声更是让他们惊讶不已。“左庶长董剑贺万钱!”“大良造黑山贺万钱!”左庶长爵在整个河东郡已经没有几个了,大良造在整个大秦也没有几个。陈平夫妇急忙出门相迎。只见黑山身穿红色锦袍,头戴大良造玉冠,腰悬秦王剑,威风凛凛。他的手下护卫也是个个身穿官袍,头带板冠、银冠。这可是自己到陶郡千方百计还见不到的人物,没有想到今天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,夫妻两人急忙向前行礼,道:“几位大人前来寒舍,已经是蓬壁生辉,岂敢受万钱大礼?”黑山哈哈大笑道:“我们只是路过,听说阳武大才子陈平今日大喜,特来讨杯喜酒,凑个热闹,沾沾喜气!还望陈兄不要见怪。”“几位大人,快先屋里请!”新娘子却先说话了!黑山见这女子,十分美丽,眼睛里闪着聪明伶俐,火红的嘴唇,似乎带着迷死人的妖气。众人随陈平夫妇进入大堂。正堂不大,一些看热闹的村民退了出去,才没那么拥挤。“吉时到,拜堂了!”一个媒婆高声喊道。陈平父母早逝,有人从伺堂请来他父母的灵位放在堂上,准备拜堂。陈平却坚持请来哥哥和嫂嫂,立在堂前。哥哥又黑又壮,常年劳累,背已经有点驼,穿着一件崭新的棉布衣袍,看起来有点滑稽。脸上挂着发自内心的微笑,此时,他可比自己结婚还高兴!站在堂前,脸上露出憨厚的腼腆,一双满是老茧的手不知所措地搓着。大嫂身材显矮,微胖,头发枯黄,却梳得一丝不苟,插着一支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发簪,肤色也有点黑却有点发红,一样身穿崭新的暗红布袍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叔叔,嫂子对不起你,不配站在堂前。”“不,您比平的亲妈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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