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让姬成辉听得更是迷糊。
几个意思?
不是来治姬家的罪的?
“没听明白?”
陈槐安望着姬成辉那一脸诧异的模样,更是哭笑不得。
“是不太明白。”
姬成辉点点头,“陈御史今日,不是来拿我姬家问罪的?”
陈槐安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:“我拿你治罪作甚……今日我来了,姬家和静文公府的婚约便没有落成一说,结党营私的罪,自然也便不成立。罪责都不成立,我拿什么治罪?”
“那……不知陈御史今日为何……”
“就当我闲的没事,不想瞧见姬家堂堂医道第一名门,沦落为静文公府随意使唤的工具行了?姬家主不是朝堂中人,有些缘由便与你说不得,你只需知道,我并无恶意,今日来,也是来帮你姬家的就足够。”
陈槐安着实是有些耐不住了,赶忙给出了一个解释来结束姬成辉的追问。
莫不然,他都怀疑以姬成辉的理解能力,今天天黑之前能不能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来意!
也如他所料,姬成辉带着一脸的疑惑看向姬云瑶,似是想要从女儿那里,得到一些更好理解的答复。
却见姬云瑶颇有些无奈地白了他一眼,苦笑道:“父亲啊,您现在怎的越发糊涂了?静文公府死死咬着这婚约,打什么主意您心里没个数?我姬家,再怎么说也是医道名门,再不济,当今太医院院使,都是我姬家门人,何至于要依附于静文公府?”
“即便退一万步说,我姬家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麻烦,不得不寻求哪家权贵的庇护,您也不能去找静文公府呀!攀附皇亲,还是陛下颇为不放心的皇亲,您这不是把姬家往绝路上带么!”
“可……唉,也罢,也罢。话都说到这一步了,为父也不瞒你。”
姬成辉本事还想辩解,话到嘴边,却又咽了回去,长叹一声,转而问道,“瑶儿,你可还记得,当年家中,你最小的弟弟,元庆?”
一听这话,陈槐安和姬云瑶皆是愣住了神。
怎么还扯到姬元庆身上了?
“自然记得,父亲,不知元庆他怎么了?此事,跟他有何关系?”
姬云瑶赶忙追问。
“你也知道,元庆那孩子,命不好。他爹走得早,撂下他们孤儿寡母,在姬家府上,过得一直不如意,后来,已经是你离家求学以后了,他们母子二人,终究是被排挤出了姬家。”
“瑶儿你是知道的,为父,虽说是这一家之主,但咱们家里,历来也不是为父一个人说了算,家里的大小事项,你的那些个叔伯,历来是各有各的打算,元庆母子二人,当年之所以被排挤出门,也皆因你的那些个叔伯们一同做了决议,为父也没法阻拦。”
“而今,元庆那孩子,拜在孙家府上,孙家,那可是总司提督府!何等厉害,你是知道的。孙提督那等人物,岂能容得门下的门徒受此等折辱?你可曾想过,若是何时,那等人物找上门来,我姬家,该如何应对?”
“若非如此,为父又岂会顺了那静文公的意?”
说到此处,姬成辉脸上已是写满了无奈之色,继而看向陈槐安,“陈御史,我不懂你们官场上是如何往来,但我猜,即便是你,面对孙提督那等大人物,怕是也难说能保全我姬家!”
闻听此言,陈槐安和姬云瑶不由对视了一眼,双双沉默了好片刻。
最终,皆是忍不住失笑起来。
“你们……笑什么?”
姬成辉不解,皱眉看向二人。
“我道是什么大事让姬家主如此忌惮呢!早说呀!”
陈槐安笑得发颤,“元庆那孩子拜在孙家府上不假,但不知姬家主是否听闻了,那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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