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本该属于我的给我,那我何必还要为难自己?当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,其实也挺好的,至少轻松自在了,不是吗?” 陆薇薇越发无语了。 竟然就为了这样的理由,便放弃了自己? 还真是有够幼稚、有够蠢的。 不过想到谢令昭的年纪,搁现代也就高二而已,正是中二叛逆,容易迷失的时候,又觉得怪不得他。 陆薇薇想了想,正想劝一劝他,就见李氏笑着迎了出来,“小巍,听你表哥说阿昭来了,人呢……阿昭,你真来了,伯母真是太高兴了。昨儿对不住啊,一忙起来就忘记招呼你了,你可千万别跟伯母计较才是。” 谢令昭立时满脸的笑,“我怎么可能跟伯母计较,倒是我今儿又不请自来,才是给伯母和您家里人都添麻烦了。” 李氏摆手嗔道:“什么不请自来,不是小巍请你来的,又怎么添麻烦了,就多一双筷子的事儿而已……阿昭快别站在门口了,屋里坐吧,很快就可以开饭了。” 招呼着谢令昭先进了大门,见陆薇薇还站在原地,又道:“小巍,你也快进门啊。” 陆薇薇只得把已到嘴边的话都咽下,决定明儿再找机会劝谢令昭。 晚饭只摆了一桌,因李月昨晚睡觉贪凉,凉了肚子,今儿一整天都没下楼来,李成栋又还没回家。 谢令昭因此又得以能坐到李氏身边吃饭,接受李氏全方位的夹菜和照顾,简直乐不思蜀,都不想回去了。 还是天都黑透了,李盛打起了哈欠,陆薇薇也说她要写作业了,让谢令昭先回家去休息,明儿再找他。 谢令昭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。 余下陆薇薇与李昌一起写完了作业,又给李昌解了惑,还洗了澡,整个人方都轻松了下来。 就见李氏正在灯下纳鞋底,陆薇薇上前道:“娘,不是说了让您晚上别做这些,省得伤眼吗?我衣裳鞋袜都够穿了,表哥表姐他们也不缺,您清闲不来呢?” 李氏抬头笑道:“这不是干坐着无聊吗,纳鞋底也不费眼……” 话没说完,已让陆薇薇夺了手里的鞋垫和针线,“那也不行,您无聊就早点睡,反正往后不许做了……这鞋垫这么大,给表哥还是舅舅的?” 李氏道:“你小心针,别戳到了自己。你表哥和舅舅有你舅母操心,这是做给阿昭的,他之前不是说,长这么大,从没穿过娘做的鞋,肯定跟针线班子的人做的不一样吗?我就想着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就给他做一双吧,不管他回头穿不穿,总是我一番心意。” 陆薇薇听得撇嘴,“他母亲去得早,他岂止没穿过他母亲做的鞋,衣裳鞋袜都没穿过,一应该有母亲参与的事情,也肯定都没有。总不能往后娘都要替他圆梦吧?” 李氏笑道:“我能做的,阿昭若实在想,我做也就做了,实在做不了的,那也没办法。这世上不论有钱没钱,没爹没娘的孩子都苦啊。” 陆薇薇轻哼,“那他也不能抢我娘吧?我都怀疑,娘在生我之前,还生了一个孩子了。不然干嘛对他这么好,您这认识他才几天呢?” “呸,你就知道胡说八道。” 李氏笑骂起来,“我对他再好,还能好过你不成?阿昭那孩子吧,我看得出来其实不是个有耐心、好性子的,哪怕他在我们面前一直都很热情体贴,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,但你娘好歹活了三十几年,看人还是有几分准的。那日在竹溪镇上刚遇上时,他又是那个样子,你也恨不得吃了他似的,再到之后你表哥见了他,也是没好气,我也多少能猜到一点。他怕是狠狠惹到了你们不算,之前在学里也实在不是个好惹的吧?” 陆薇薇挑眉,“原来娘看出来了呢,我还以为您真彻底被谢令昭蒙蔽了。他在学里连夫子们都管不了,甚至不敢管的,您觉着能是个好惹的?所以所有人都对他是绕道而行,能避多远避多远,您倒好,直接让他登堂入室了,如今可后悔也晚了。” 李氏失笑,“已经接触过好几次了,知道阿昭其实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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