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你来接小巍上学,他表哥知道照顾她的,快走吧,路上小心。” 谢令昭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去了,不过因陆薇薇和李氏都待他如初,心情倒也不差。 翌日。 陆薇薇按时同了李昌和李澈去县学。 陆薇薇是担心着李澈的伤还没好,却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路,还不定每一步都要承受怎样的痛苦,便忍不住时不时的要看他一眼。 但想到李氏的心思和李澈还不曾直接诉诸于口的心思,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对李澈太过关注,她必须当断则断,趁早把一切都扼杀在摇篮中……以致又觉得自己该关心李澈,又觉得不该表露出来,每次看李澈,便都不知不觉弄成了偷看。 偏巧李澈也担心着她,他记得每次自己妹妹……那个时,都要在床上躺好几日,如今巍表弟才躺了三日,真的已经大好了吗?不会待会儿去了学里,她上着课上着课,肚子就开始疼起来,或者这样那样的不舒服吧? 关键巍表弟还不是病了痛了,他连问都没法儿问,她肯定得害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遂也时不时就会看陆薇薇一眼。 结果便是,两人的视线愣是不约而同撞上了好几次,哪怕每次慌慌张张的分开时,都在心里告诉过自己,不能再看巍表弟/澈表哥,不能再发生同样的事了,不多一会儿后,同样的事情还是会发生。 终于让神经粗壮如李昌,都察觉到了异样,先是看陆薇薇,再看李澈,看完了李澈,再看陆薇薇,如是者好几次,在陆薇薇都要忍不住说他不担心扭了自己的脖子吗时。 李昌终于开了口:“我怎么觉着,表弟和澈哥你们今儿都怪怪的?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肯定是,你们肯定瞒了我什么秘密!” 说着就要去勾李澈的脖子,“澈哥,表弟肯定不会告诉我的,你告诉我吧,你告诉了我你们的秘密,我就、就……” 还没就出个所以然,已让陆薇薇把他推到了一边,“表哥你说话就说话,干嘛往澈表哥身上扑,当你还是三岁小孩儿?都这么大的人了,不能稳重一点儿呢?” 澈表哥腿还伤着呢,撑得住他一百多斤的体重就怪了! 李昌满脸的委屈,“我怎么就不稳重了,平日里我和澈哥不都这样吗,表弟你今儿真的太奇怪了,澈哥,你也觉得我不稳重吗?” 李澈见陆薇薇以自己的方式维持他,不知道多受用,心自然更要偏到咯吱窝了,“昌弟,巍表弟说得对,我们都大了,是该稳重些了才是,往后不止对我,对巍表弟也好,谢令昭或是其他同窗也好,你都别再跟如今一样说上手就上手了,都斯斯文文的说话多好。” 李昌越发委屈了,“我几时说上手就上手了,除了咱们兄弟仨,不,因为表弟打小儿不爱人碰触,除了澈哥你,我还跟谁说上手就上手了?不正是因为你是自家兄弟,我才对你比旁人更亲热些的吗?” 可惜县学的大门已近在眼前了,陆薇薇也在又一次与李澈视线碰个正着后,忽然加快脚步往大门内走去,李澈见了,自然要拔腿跟上。 只剩个李澈满心的委屈,却还连个抱怨的人都没有了,只好悻悻的也跟了上去。 陆薇薇一路进了自己的教室,才觉得心里那股子隐隐的烦躁与无措散了去。 正好班上有早到的同窗问起她的伤势来,“听说那日陆巍你满身的血,肯定伤得很严重,怎么不在家多歇几日,今儿就来上学了?凭你的学识底子,便是耽搁十天半个月的,也肯定仍能把头名占得牢牢的,好歹也给我们这些人一分希望啊。” 陆薇薇遂笑着应酬起大家来,“多谢大家伙儿关心了,我就是皮外伤,歇了这几日,已经好多了。倒是这几日我没能去帮大家伙儿分担劳作,让大家伙儿都多辛苦了,心里真是过意不去……” 之后待夫子来了,大家便都忙忙打住,问过夫子好后,专心上起课来。 到得中午,陆薇薇记挂着李澈的伤,那毕竟是为了帮她才弄的,也不知李澈一上午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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