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自己,余光又见一旁李澈满脸掩饰不住的失落,心下那叫一个受用,低笑着与陆薇薇道:“我怎么知道她安不安分,反正我看在陆巍你的份儿上,已经给了她吃和住,旁的我可就管不着了。……嗨呀,你就放心吧,我特意叮嘱过升叔的,升叔办事,你还不放心呢?” 陆薇薇对江升还是放心的,点头道:“升叔那般稳重可靠,我自是放心的,就是平白给他添麻烦,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,只能等过几日休沐时,再登门当面向他道谢了。” 谢令昭挑眉,“你要谢不也该先谢我吗,没有我,升叔怎么可能管这些事?不过当面道谢什么的就不必了,只要我肯用心念书,在升叔心里,你便是大恩人,他感激你且来不及,怎么可能受你的谢,他巴不得你再麻烦他别的事呢。” 陆薇薇道:“那也该道谢,在我这儿,从来没有理所当然的事。至于你,我天天这么辛苦的督促你读书,你还天天去我们家蹭饭,还好意思要你谢你?做梦吧你!” “我就喜欢做梦,不行啊……”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,才进了大门,去了各自的教室。 午间休息时,陆薇薇特意去了一趟家里的香料铺,托陈三去一趟竹溪,帮忙打听一下陆家的事,总不能只听陆大妮儿和陆家人的一面之词,而这种事,孙家没理由替陆家瞒着,应当很容易就能打听到。 陈三知道李成栋看重陆薇薇这个表少爷,陆薇薇长得好有礼貌,书更是念得好,将来肯定有大造化更是大家都知道的。 陈三自是一口就应了,“表少爷放心,我待会儿就出发,明儿就回来,表少爷就等我的消息吧。” 陆薇薇再次谢了他,又执意给了他一两银子,才回了县学里去继续上课。 总算等到下午放了学,陆薇薇立刻往家赶,她怕陆三叔今天真带了人去家里要人,纵知道李氏和李舅母不至应付不来,在自家的地盘儿上也不至吃亏,还是要尽快赶回去才能安心。 所幸回家一看,风平浪静。 问了李氏,陆三叔白日的确带人来过,但前后不过半个时辰便走了,“我说昨儿陆大妮儿是来过,但他们家的事我一个隔房的大伯母如何好管的?只答应留陆大妮儿住一晚,今儿就送她回去,旁的实在管不着。陆大妮儿又是伤心又是失望,就赌气要走,我怎么都留不住,只好放了她走,村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。” “你三叔先还不信,非说是我藏了人,又说我们村儿的人不向着我们说话,难道向着他一个外人说?竟然还想搜咱们家。我当然不可能让他搜,以为自己是谁呢?就说他敢硬闯,我就去衙门告他私闯民宅,如果搜不出人来,我还要求大老爷们判他罪上加罪,到时候他再来后悔可就迟了。他应该是被我吓住了,又留了一会儿,就骂骂咧咧的走了。” 陆薇薇已经知道结果了,对过程如何便不是很关心了,只问道:“娘,那三叔看起来什么样子,是不是气急败坏,像不像一个女儿偷跑了,又急又气的父亲呢?” 李氏咝声道:“瞧着倒是的确挺气挺急的,人也很狼狈,我听他们说来,他们是顺着竹溪到清溪,把清溪周边都找过了,再一路找到县里,找到咱们家的,还要在县里继续找。不过谁知道他那气急是不是装的,他们说的话又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 陆薇薇扯唇,“可能三叔真的不知道,至少眼下不知道?我中午已经托陈三叔去竹溪了,明儿这时候,就知道了。人在谢令昭那儿听说也挺安分,娘且安心吧。” 李氏这才吐了一口气,“她安分就好,真走错了路,毁的还不是她自己,说到底与我们又有什么干系?” ------题外话------ 前天晚上洗澡到一半,跳闸了,被冻得透心凉,昨天实在头痛眼花,浑身也酸痛就没码字,今天继续难受,更新迟了,请大家见谅o(* ̄︶ ̄*)o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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