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,上帝创造男人征服世界,再创造女人征服男人。
自从见过花蕊夫人一面之后,柴宗训再也忘不掉,真真是日思夜想。
男人如果想见一个女人,他就会挖空心思想办法。
柴宗训挖空心思之下,还真被他想到了对策。
这天晨起去太后寝宫问安之后,柴宗训说到:“母后已见过孟昶女眷了。”
太后对这些杂事都不太感兴趣,只淡淡到:“见过了。”
柴宗训接着说到:“那后蜀初平,孟昶也才至汴梁,恐心思未平,母后可多多召见其女眷加以抚慰,以安其心。”
太后微微皱眉:“若是皇上早听哀家之言,立了皇后,亦不须劳动哀家这把老骨头了。”
其实太后也才三十出头,只是常年孤寂在后宫,所以性子很冷淡。
而柴宗训听到立皇后便头大,但心中又甚是想见花蕊夫人,便说到:“毕竟国事为重,母后先替孩儿安抚一下嘛。”
太后说到:“皇上可曾记得答应过哀家,征蜀功成便立皇后。哀家可以帮你安抚孟氏女眷,然待其心思一平,皇上便得立后。”
只要能见着花蕊夫人,其他的都好说。
太后果然依约召见了孟昶女眷,正在处理政务的柴宗训听到消息,急忙起身去宫道上追。
前方大群侍女叮叮当当的簇拥着两位夫人过去,一看便知是孟母和花蕊夫人。
柴宗训站在回廊上望着花蕊夫人的背影出神,那花蕊夫人似有知觉,回眸看着回廊这边一笑,柴宗训顿觉魂儿都不在身上。
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。白乐天诚不欺人。
按前世的年纪,正与花蕊夫人相仿,每日就这么望上一望,便也是满足。
正想着的时候,那花蕊夫人又回顾一下,柴宗训感受到她的目光,点头一笑算是致意。
如此几日,柴宗训越发迷恋上那花蕊夫人。
花蕊夫人似是知情,每每走到宫道上都会频频回顾。
但她始终是人妇,柴宗训一遍遍提醒自己,却又忍不住驻足回廊。
正当柴宗训考虑要不要暂且出巡以忘掉花蕊夫人的时候,孟昶府却传来讣告。
原来,孟昶在汴梁也是日日宴饮,前晚饮至夜半,忽地觉胸间似有食物塞住,不能下咽。迭经医治,终属无效,奄卧一日,竟尔毙命,年四十七岁。
按礼部上奏,皇帝应罢朝以示哀悼。
柴宗训索性罢朝七日,赠素布千匹,孟昶葬费,尽由官给,并追封昶为楚王。
孟母李氏,因白发人送黑发人,不胜悲痛,竟也由此去了。偌大一个楚王府,再也无人做主。
孟昶葬礼完毕,其家人难免再要入宫谢恩。
柴宗训再次近距离见到花蕊夫人,只见她浑身缟素,愈发显得丰神楚楚,玉骨珊珊。
不过人家才死了男人,柴宗训亦不敢亵渎,只按常礼接待后便放花蕊夫人出宫。
这一日才上朝,曹彬便急报到:“启禀皇上,蜀中文州刺史全师雄聚十万兵做乱,留守王全忠因兵力不足屡战屡败,特向京中告急,恳请皇上圣裁。”
“曹卿,先前蜀中不是已平定吗?怎地又有作乱?”柴宗训问到。
“回皇上,”曹彬对到:“据王全忠报,蜀中做乱,乃是因一首述亡诗,激起蜀中男子愤慨,从而举兵对抗王师。”
“述亡诗?”柴宗训眉头微皱:“且念来朕听听。”
“回皇上,此是一首七言:君在城头树降旗,妾在深宫哪得知。十四万人齐谢甲,更无一人是男儿?”
我勒个去,这不正是花蕊夫人的诗作吗。
不过柴宗训仍装作不知,继续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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