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:“可知作者是谁?”
“回皇上,臣听说是亡蜀主孟昶后宫传出。此诗实是讥讽蜀中男儿,流传开后令蜀中男子激愤,而文州刺史全师雄久藏祸心,正趁此时举兵做乱,恳请皇上彻查,严惩始作俑者。”
“始作俑者要惩,”柴宗训说到:“然目下最紧要是尽快平定蜀中之乱,恐又要烦卿走一趟。”
曹彬拱手到:“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况皇恩浩荡,臣万死难报其一,臣愿领兵五万,平定蜀中之乱。”
曹彬再次带兵出发,而汴梁城已传遍孟昶后宫作反诗致蜀中暴乱,整个孟府下上人心惶惶。
想不到这花蕊夫人一首诗,倒还有些能量。
柴宗训玩味的笑笑,这是个机会,可以召见花蕊夫人,俩人终于能独处。
花蕊夫人蒙召,亦是吓得不轻。
此述亡诗是她得知孟昶投降,且须尽速迁至汴梁时牢骚之作,实未想到会激起蜀乱。
其实柴宗训并没有怪罪的意思,历史上造反的人多了,有几人是因为一首诗?不过是本就有造反之意,趁着这个由头而已。
早造反,早平叛,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
没想到花蕊夫人正在宫中陪太后用晚膳,在出宫的路上蒙召,心里咯噔一下。
花蕊夫人战战兢兢的走到柴宗训面前跪下:“皇上恕罪,臣妾实不是有心的。”
看着她那楚楚的模样,柴宗训竟未生出怜爱之心,只想着一定要征服她。
以上帝视角来看,柴宗训其实就是馋花蕊夫人身子。
这时代的女性就如菜籽,撒在肥田里便肥,撒在瘦地里就瘦,何须征服?
“夫人请起,”柴宗训淡淡到。
花蕊夫人慢慢起身,眼波流转的看着柴宗训。
柴宗训微微一笑:“卿可谓锦心绣口了,无心之句便能遍传蜀中。”
花蕊夫人默然不语。
柴宗训说到:“朕很可怕么?卿为何不语?”
“皇上不可怕。”花蕊夫人声如蚊呐。
“卿是怕朕罪责于你?放心,朕召卿来,即是要卿放心,朕之天下,岂有因言获罪之人。”
花蕊夫人急忙施礼:“臣妾谢主隆恩。”言毕起身一笑,魅惑极了。
柴宗训生理上本是半大小伙子,哪里抵得住这个,硬吞了一口口水。
花蕊夫人看到他这样子,却又轻笑一下。
这个笑在柴宗训看来,就是讥笑,意思好像在说,你一个半大小伙子,又不懂风月,吞什么口水,这完全打击了他作为男人的威风。
柴宗训一拍扶手站起,硬逼着自己说到:“天色已晚,卿便留宿宫中,卿可愿与朕共枕席否?”
花蕊夫人一惊,脸色瞬间绯红,小声到:“启禀皇上,臣妾残花败柳,恐污了圣躬…”
“朕且问你,”柴宗训打断花蕊夫人,展现他中二的霸气:“可愿与朕共枕席?”
花蕊夫人低着头,脸上娇艳欲滴,似能掐出水来。
柴宗训干脆搂着她的肩膀,径往寝宫而去。
花蕊夫人本是风月高手,此时孟昶已死,德蒙皇帝恩宠,自是要设法留在宫中有个依靠,便使出浑身解数,来讨柴宗训欢心。
柴宗训得偿所愿,端的是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宵。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
且说周收归后蜀,引致天下震动,特别是南唐,只因国主李煜是个文人,一向羸弱。
后蜀灭后,李煜惶惶不可终日,生怕周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,急忙召左右近臣商议对策。
宰相冯延鲁出了个主意:“启禀主上,臣听闻宋王赵匡胤总览大周权柄,眼下即将遣使入贡,不如令使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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