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副帅的亲兵,你特么是在威胁我?”金牧怒极反笑,“别说是副帅的亲兵,就算是大军副帅亲自前来,我也一样不卖他面子!”
“哟,这谁啊?屎壳郎戴口花——又丑又美又玩的花呐。”
见居然有人干打自己的岔,金牧面色不渝的转过身,朝着:“特么的谁在乱嚼舌根?”
与此同时,酒楼门口,一身青衣的陆绎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站在楼梯处的张如梦,随后余光看向身旁的张琳儿,满眼全是戏谑。
他还当身边的小道士隔三差五来的酒楼,是因为美食的缘故,没曾想原因居然是因为垂涎人家酒楼掌柜的女儿。
好像正一教的道士能够结婚?
“老子问你话呢!”金牧十分生气,在富宁县这个地头,还没见过谁敢这样对自己说话!
不用陆绎开口,随行的赵千珏见金牧居然敢对陆绎不敬,顿时便阴沉着脸,阔步上前,劈手揪住金牧的衣领,直接砂锅大的拳头就朝着他的脸庞狠狠揍了过去,金牧当场就被揍的鼻青脸肿,没有半点反抗能力,很快他的鼻子嘴角流着淤血。
陈员外一惊,金牧要是在这里被揍,而他不出手的话,那难免事后会找自己的麻烦,所以他也不管打不打的赢赵千珏,一声怪叫后,操起长条板凳就朝着赵千珏挥舞了过去。
还不用赵千珏出手,早已嘟囔着嘴生闷气的张琳儿看见陈员外的动作后,就已经飞起一脚踹去,一脚就将声色犬马,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的陈员外踹翻在地,紧接着张琳儿还觉得不过瘾,将小脚狠狠的踩在了陈员外的脑袋上,大有一副要活生生踩死这两个败类的想法。
陆绎有些汗颜,和自己相处快一年的小张道士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凶悍暴力了?
是因为和自己经历战阵颇多的缘故,还是因为家有悍妇的缘故?
没来由的,陆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们是谁?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!”
张琳儿听见陈员外居然还想要恐吓自己,顿时觉得自己还是收力了,没能踹的他说不出话来,干脆气沉丹田,再次加大了踹击的力度
没过多久,陈员外抱着头颅的双手渐渐松懈下来,进出多,出气少了,张琳儿见状,这才收敛几分。
别看张琳儿如此凶残,她还尚未手刃过人,打伤打残没有问题,打死人还是过不去她心中的那道坎。
“又说不害怕我,又不知道我的名号,哎,这世间怎么有你们这么多的蛀虫呢?”
陆绎见张琳儿已经狠狠的出了口恶气,甚至都没想和自己打声招呼,就跑到张如梦身边嘘寒问暖不由莞尔一笑,随后大马金刀的坐在陆安北搬来的长椅上,缓缓说道。
“这两人是谁?”陆绎看向张诚,问道。
而张诚仿佛陷入了魔怔一般,站立在原地,大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,直至钟辰飞在他眼前挥了挥手,他这才浑身一个机灵,连忙说道:“回这位上官的话……”
陆绎摆了摆手,随意说道:“叫我陆绎就行,现在这里没有上官。”
张诚闻言,心中直跳。
陆绎这二字或许在一个月前富宁县无人知晓,可一个月后的今天,别说富宁县了,就连安南的刚出生满月的小孩都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,甚至称之为如雷贯耳,小儿止啼都不为过。
“但说无妨,不要有心里负担。”陆绎温和道。
作为日后很有可能是小张道长的老丈人,陆绎也将张诚看待成了自己人,所以自然强势不起来。
殊不知,要是让张琳儿知道陆绎居然误会到了这种程度,说什么也不会和张如梦在人前表现的如此亲密。
盖因张琳儿因为与张如梦相熟半月,曾想她透露过自己是女儿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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