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刚才有扯起眼前这位大人虎皮的事情,但考虑到自己女儿如何和眼前这位大人的心腹确实相熟,张诚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,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:“回大人的话,这二人一个叫做金牧,另一个叫做陈到,是富宁县有名的两个员外,听说背后有大人物,在富宁县收了七八年看场费,至今无人敢管……”
“哦,这事情虽然很令人恼怒,却并不稀罕。”
太阳底下无新鲜时,就算弄走了金牧陈到,还会有张到李到的出现,但陆绎自然瞧见了这一幕,就不会袖手旁观。
想到这,陆绎来到了金牧面前,平静的问道:“不知道我这位锦衣卫同知,能否知道你身后的大人物。”
在亲耳听见陆绎自报家门后,金牧整个身体抖动的犹如机械筛子,听都停不下来。
一旁的赵千珏见状,有些无语,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,“我家大人问你的话!”
见金牧仍旧抖动个不停,赵千珏怒了,刚有再次伸手,陆绎连忙摆了摆手,深怕赵千珏一巴掌爬下去将金牧的脑袋都给拍下来。
陆绎自然不是担心金牧的生死,而是觉得会吓坏张诚与张如梦二人,给人印象不好,耽误小张道长的终身大事……
既然金牧被吓傻了,陆绎只好将目光看向倒地的陈员外陈到,可瞧见他早已不省人事后,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局面。
无人可问。
罢了,让手下的人掘地三尺。
陆绎可没有因为战事的频发从而忘记自己是干什么出身的,所以他打定主意回到县衙之后派人搜查。
可让陆绎预料之外的是,张诚想着今天也算是彻底的撕破脸了,再加上陆绎并没有责怪自己刚才曾扯起对方的虎皮装大旗,于是心想日后或许还能继续扯虎皮装大旗,就大胆的说道:“大人,小的曾经听说有人不服从他们交那看场费,第二天就有衙役捕快上门抓人,罪责更是五花八门……”
“只是县衙之人吗?”
陆绎若有所思,可千万别扯到富宁县原先县令的身上,不然那就是死无对证了。
陆绎带人走了,不过张琳儿却留了下来,她还要继续安慰眼前的好友。
只要没有战事,陆绎就会准许张琳儿在富宁县游玩,而张琳儿自打认识张如梦后,基本上哪都没去,全跑过来吃食与其闲聊了。
这才有了张诚原先有些色厉内茬,说自己认识大军副帅亲兵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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