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如梦,绎哥……咳咳,陆大人人很好的,他一定会将这件事办的水落石出,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这般欺凌你。”张琳儿和张如梦坐在角落上的位置,安慰着后者。
可这一幕在不知情的张诚眼中,做出了和陆绎如出一辙的反应。
自家的大白菜,真的要被豚给拱了……
自己这是该庆幸呢,还是觉得羊出狼怀,又如虎口?张诚有些郁闷,像极了寻常人家老父亲看着女儿出嫁时的别样心情。
不过最后张诚还是释然了,既然自家小女并不抗拒,也就随了她去。
再说攀上陆绎这位大人物并不是什么坏事。
就在这时隔壁当铺的老板李老九进来了,看着地上遗留的血迹,李老九一进来就问生了何事,需不需要帮忙。
远亲不如近邻,张诚和李老九的关系自然也不菲,所以也不隐瞒,直接就实话实说了。
这边的动静并不只是吸引了李老九一人,街上的不少店铺老板也纷纷围了过来。
“那位大人是因为寻找亲兵才找上门来的,和我张家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张诚缓缓说道,话虽如此,可他的目光一直时不时的看向角落里的女儿,以及陆绎亲兵打扮的张琳儿。
所有人尽皆恍然大悟,心照不宣的想着张诚道喜,明面上说是恭喜张诚为富宁县除去两害,让他们减少了损失,而背地里在想些什么,那就都是心知肚明了……
县衙大堂内。
下方跪着一众皂隶司吏,陆绎和莫允并排坐在首位,后者一头雾水的看向陆绎,问道:“陆大人刚刚剿灭安南豪族叛军得胜而归,既不举办庆功宴,又不前去休息些时日,为何这般兴师动众?”
很显然,莫允的消息并不灵通,不然也不会询问陆绎这是准备干嘛。
陆绎朝着莫允摆了摆手,示意他静观其变。
莫允皱着眉头,虽然不明白陆绎的用意,但还是愿意给陆绎这个面子,并且陆绎不仅是大军的常胜将军,还为自己解决了许多问题。
不看僧面也看佛几面。
“几位上官,下官们不知道何错之有,为什么要将我等扣押在大堂之中?”
掌管刑房的司吏蒙圈了,他看了看陆绎和莫允,率先问道。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陆绎不咸不淡的说道:“我且问你们,你们当中谁认识金牧以及陈到二人的。”
“金牧?陈到?那是谁?你们谁人是吗?”富宁县主簿于淼扭头望向六房的司吏,询问道。
“小吏不知啊。”
“会主簿大人,下官也不知道。”
一众六房司吏皂隶尽皆摇头,满脸的冤枉。
于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陆绎,陆绎则面无表情的喊道:“本官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,承认了本官可以既往不咎,要是再不承认,本官就不敢保证待会会发生什么了。”
堂下的一众司吏皂隶面面相觑,还是表示冤枉。
陆绎见状,冷哼一声,直接喊道:
“将那二人带进来!”
当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金牧与陈到被陆绎亲兵给拖着进来时,于淼这名主簿顿时吓得一个机灵,垂下眸,深怕被他们认出。
于淼的异样被陆绎看在眼里,心中冷笑不停,嘴上却淡然说道:“金牧、陈到,我给你们二人一次机会,谁先指证背后之人,谁就能免除牢狱之灾,更能免除一死!”
此言一出,金牧和陈到激动万分,竟不约而同的指向于淼,大声道:“大人饶命,我们都是受于淼所致使,这些年收到的看场费,大多都被于淼给拿去了!”
“你们放屁!本官什么时候都拿去了!”富宁县主簿于淼吓了一跳,慌不择路的跪倒在陆绎与莫允面前,连忙解释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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