吁的家丁,有些的甚至觉得长枪刀剑碍事,直接就将其丢弃了。
可他们似乎忘记,他们身上背负的细软金银,更加沉重。
“老爷,樊正同的人有些不对劲,他们有意无意的将我们陷入了他们的包围之中,这是在保护我们,还是在伺机吞下我们?”韩阳定的家丁队长找个机会,来到了骑马来到了韩阳定的马车旁,小声的提醒道。
韩阳定面色沉凝,他觉得家丁队长所言不虚,他也隐约感觉到了气氛不对,但此刻的韩阳定别无他法,他还要寻求樊正同的船只北上呢。
想到这,韩阳定嘱咐家丁队长道:“等下你多留一个心眼,要是他们真的有意动,你等下直接将樊正同给抓住,让他们的人投鼠忌器!”
家丁队长点点头,心中却十分鄙夷,这才刚出城门就开始内斗了,难怪都说无奸不商。这种心眼确实容易吃人,自己恐怕也得做打算了。
而另一边,樊正同也正在吩咐道:“上船之后直接将他们堵在船舱,吩咐下去,韩家的钱财我拿出一半来分给他们,只要他们安心帮我办事,出了辽东也不必担心生计!”
韩阳定恐怕做梦也想不到,樊正同丝毫没将当初的毒誓放在心中。或许在他心中,钱才是最实在的东西,至于老天爷要真劈死他,能劈早就劈了,还至于等到日后吗?
他起家的亏心事不知道干过多少,还在乎这一桩吗?
随着马车朝着前方狂奔,很快,天边就出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……
哈哈,大事成已!
樊正同放肆的大笑着,却在下一秒身形一震,整个人一个踉跄的摔倒在了车窗上,用屁股想也知道,马车翻了!
妈的,眼瞅着就能够上船了,这功夫还给老子驾车驾翻了?
樊正同强忍着怒意与身体的痛感,他缓缓的爬出车厢,怒吼道:“田老六,要不是看在现在正是用人之际,老子非拿刀看似你这个憨货不……额!”
樊正同的面露惊恐,话在嘴中却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眼,再也哼哧不了半句了。
他看见了什么?
十几把利枪交叉矗立在官道之上,形成了四道简意的拒马枪,也是他马车翻车的罪魁祸首。
而这还不算完,在四道拒马之后,是身着着鎏铁甲胄,头戴凌冽面甲,手持半丈之长苗刀的五百征南军将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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