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大妈,就算我们每天起早摸黑的砍柴、摘菜,也不见得能有足够的钱为哥哥抓药。买菜不会花费太多的钱,如果失败了不会亏太多,若是成功了能赚到的绝对要比现在多,怎么不去试一试呢?”
庄大妈迟疑了一会,终于坚定的点点头说:“既然是这样,就听小双的话试一试。回家后我立刻去向马大叔借车。”
我高兴地点点头说:“谢谢庄大妈!”
不知道这个生财之道能不能行得通,我现在的心情既兴奋又担忧。还是别烦恼了,明天的事留待明天再烦吧!
回到庄大妈的家,她连门都不进就先去马大叔家借车了。
小狗儿连跳带蹦的边喊边跑出来:“小双哥哥,你回来啦!”
我顺势抱起他,从身上拿出一块刚才在药铺旁的路边小摊买的糖给他,他高兴得抱住我连亲几口。
我问:“小狗儿,大双哥哥怎样了?”
小狗儿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糖,说:“大双哥哥醒来后看不到你,问你去哪,我就告诉他你和祖祖到城里去了。然后我给了哥哥一碗稀饭,他吃过后又睡着了,现在还在睡。”
既然这样,我现在闲着没事可干,还是先帮庄大妈收拾一下屋子,挑挑水或劈个柴吧。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,不干点活心里会过意不去的。
不过,在干活前我得要先煎药。西平王现在是重伤病患,如果一不留神他就这样三长两短就糟了。
煎药之前我让小狗儿帮忙生火,这里的厨房用具都是我前所未见的,要我拿着两块所谓的生火石来点火,可能到明年都还不能顺利敲出半点火星。等小狗儿生好火,我把药放上去煎,让小狗儿在一边看着我便挽起衣袖忙开了。直到太阳下山,我才挑回了半缸水、劈了几根柴。仅仅是这样一点见不得人的劳动成果,我都已经累得半死,砍柴的时候还差点把几个手指都贡献出来。
不禁有些沮丧。象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人,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找靠山,单靠自己那么点谋生能力,肯定会很快饿死街头。
“小双!”早已经借车回来并已烧好饭的庄大妈从厨房那边走进来,递过一个装满粥水的碗,“这是你哥哥的。”
我说了声谢谢把碗接过来。走进房间里见西平王还躺在床上睡觉,他就只有在之前喝药的时候才起来过一次,喝过药后又继续睡过去了。
“喂!起床吃饭了!”
没反应。提高声音在喊一次还是没反应,我把碗放下,走过去推了推他却一动都不动。我俯下身去看他的情况,只见他的脸色红得不太正常,赶紧摸摸他的额头,烫得几乎可以在上面煎蛋。难道是伤口感染引起发烧?
“庄大妈!哥哥他烧得很厉害!”我焦急地喊起来。
“我马上去叫宋大夫!”庄大妈一听也急了,她甩下话便飞快地跑了出去,不用多久边把气喘吁吁的宋大夫拖进门来。
宋大夫诊断好一会,拿出一颗药丸用水调溶喂西平王喝下。他说:“你们今晚要好好看着病人,用凉水敷额和擦手脚来助病人降温。”接着,他拿出另一颗药丸,“两个时辰之后再用水调溶喂病人喝下。”说罢,他放下药丸收过诊金便离开了。
吃过晚饭后,我谢过庄大妈的好意,坚持自己来照顾西平王。为了方便照顾他,我把干草床铺移到了床边,守在床前不停的用凉水为他敷额头和擦手脚来物理降温,并不时地用手背探他额头的温度。牢记着大夫那个两个时辰后喂药的嘱咐,这个时代没有可以看时间的钟表,但庄大妈告诉过我,待月过半天的时候就是两个时辰后了。于是我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,一边做物理降温的工作一边留意窗外的月亮升到什么位置。
看月亮到了差不多的位置,我赶忙去调药。调好了药要灌西平王喝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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