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非常不合作的没有喝下去。这样就以为我没办法了吗?当然,我是不会用电视或里经常出现的嘴对嘴喂药的方法。那样的方法既不卫生又大牺牲,如非必要还是别用!其实,只要撬开病人的嘴巴,用汤匙把药水慢慢灌进去就行,如果怕病人把药吐出来,只要把药灌进去后,用汤匙压住他的舌头药就能顺利地灌下去。
这个我有经验,小时候生病了,医生看过病以后会开药并将药丸碾成药粉,让大人带回家倒进汤匙用开水调匀再喂。那种药粉水很苦,每一次我都会用尽各种办法反抗,但每一次都会被我妈就会一把按住再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灌药,干净利落,没有一次是失败的。
照看了西平王大半夜,我喂他喝过药后没坚持多久眼皮就开始上下交战,撑不了多久,我终于敌不过周公的殷切呼唤,趴在床边不知不觉便睡着了。
睡了不知多久,庄大妈来把我喊醒。
我一下坐直身子,意识模糊中条件反射一般伸手便往西平王的额头探去。手背搭在上面好一会,感觉到湿气才后清醒过来一点记起他额上还敷着湿布。我总算是完全醒了过来,俯下身移开额上的布,再次探探他额头的温度,已经没有发烧是正常的温度。
我松了口气,站起来轻声问庄大妈:“是时候要出去了?”
庄大妈点点头说:“放心吧,小狗儿会照顾好大双的。”
我揉揉发酸且有些僵硬的脖子,梳洗过后和庄大妈吃过早饭就出门了。外面一如昨日的暗。我们推着昨天借回来的车,开始逐家逐户的向山里的人家收蔬菜。东方旭日初升的时候,我已经顺利的用掉身上最后一个钱币,收购了几大竹篓的菜,满满地装了一车。我推着沉重的木车怀着希望向鹿城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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