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掌柜,如梦侄女这是什么意思?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出来,可千万别牵扯到安南与汉人之分,要是让布政司的莫大人听见了,那可就是不得了的事情。”
富宁县原县令已经被凌云翼给就地正法,再加上现在处于战时,朝廷还未来得及派遣县令,也没有哪个进士想来这里当县令,所以大小事宜基本上都是莫允这个布政使在管。
大军前不久才平定安南叛军的入侵,又因为富宁县本就安南、满加剌、汉人混居,莫允担心引发不必要的暴乱,从陆绎手中讨要来数十名锦衣卫校尉的驱使权,令其昼夜不休的巡视富宁县,针对的就是像张如梦这样会引发本地安南人与汉人只见的冲突言论。
张诚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于是面色惶恐的解释道:“金员外,如梦年纪还小不懂事,您千万别在意,她刚才说的话您就当是耳旁风,吹过去就没了……”
转过身,张诚被气的浑身发抖,朝着张如梦轻喝道:“如梦,听话,上楼去!”
张如梦美眸中泪光盈盈,她认命似的跺了跺脚,气恼的转身走向了楼梯。
金牧目光灼灼的望向那少女那轻盈的倩影,小腹之下一阵火热,他强忍着燥热,沉声道:“张掌柜,其实我们本不需要这样见外,只要你允诺让如梦随了我,我保管让你在富宁县衣食无忧,甚至前往广南府也不是不可。”
金牧的承诺不可谓不丰厚,毕竟在这个年代还从未有女婿如此照顾老丈人家的。
可爱女心切的张诚,又岂能因为这点身外之物,将自己的爱女如梦给推进火坑?
所以张诚想也没想,就将手中的铜钱宝钞推向了金牧,同样凝重道:“抱歉了金员外,我女儿前些时日不是说过,她还想在我膝下承欢几年吗……”
“你可切莫自误!”金牧的脸瞬间一沉,“我再给你几天时间,要是三天后我没有在我的府上看见如梦侄女的身影,桀桀桀……你知道后果的!”
张诚被金牧的表情给吓住了,他止不住的后退几步,不安道:“金员外,难不成我不依,你还想强抢民女不成?我可告诉你,我们酒楼虽然生意不好,可征南大军副帅的亲兵时常来这里打打牙祭,你得掂量掂量!”
“真是新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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